敢擅自用刑。”
此言是真的,但是並非此原因,歷来进了詔狱了,各种刑具先走一圈,但是刘安借了他父亲的光,免於刑罚。
他父亲上一代广寧伯刘荣抗击倭寇,福泽沿海一带百姓,死后被追封为广寧侯,諡號“忠武”。
之前朱祁镇北伐,带走了不少北镇抚司的锦衣卫隨行,人手不够就各地调人过来,其中几位千户都感念刘荣抗击倭寇之功,保著刘安,免受了刑罚。
又值动盪之际,没有明令,朝廷没追查,就先按下了。
朱祁鈺又问:“户部给事中王竑呢?”
卢忠似乎没料想到朱祁鈺会问王竑的情况,无法回答。
身旁的朱驥心中早有预备的流畅回答:“王竑自入詔狱便单独一人关押,三餐俱全,未有刑罚。”
王竑当朝打死了前任锦衣卫指挥使马顺,这打了锦衣卫的脸面,入狱之后自然有马顺朋党想要对其不利,明里暗里的要迫害他,但是这件事情上卢忠不想要得罪任何一人,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但是朱驥却顶住了压力。
朱驥年轻,但是政治敏感度不错,王振一党已经彻底失势,沦为过街的老鼠,王竑虽然做出骇人的行为,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不见得会重罚,近日王振一家被满门抄斩更是让他觉得王竑定会无罪。
今日皇帝先问刘安,又特地问了王竑的情况,验证了朱驥的猜想。
“带我们去见刘安。”
单人牢房之內,刘安穿著囚服坐著,身上並不乾净,头髮散乱,是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。
“刘安。”
伴隨著卢忠的声音,刘安起身,方才通过狱卒的言语他已经知道了新皇帝要来狱中,转过身见到朱祁鈺就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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