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我没懂,你怎么来看了一趟变化就这么大,之前您不也认为大明重工的小铺看著热闹但是实际上赚不到多少钱,而且士农工商,儿子虽然不能出仕当官,但是也总不能做个商人吧。”
襄王不禁有些好笑:“你这榆木脑袋怎么也学著有些穷酸文人的德行了。”
“孩儿不解。”
朱瞻墡谨慎的从马车內掀开帘子看看外面,马车正在行过闹市区,周围的护卫也是自己人,隨后开口说。
“我也看不懂技术,但我看得懂人,陛下新登,做了不少动作,近些日子来和诸位內阁老臣也见过面,他们对陛下的评价尚算统一,年轻,有干劲,想法颇为新奇,但是做事过於仁慈,行事颇为优柔,威严不足。”
朱瞻墡的眼神变得认真:“但是我看下来,仁慈和优柔或许是假象,他与我说的那些话,不管是旁人教的也好,自己盘算的也好,绝不是个好欺负的人,更不可能优柔寡断,却能让人都有这样的印象,功夫不浅。”
同样是善於偽装的人,他比任何人都更能明白自己这个侄子。
朱祁鏞十分担心的说:“爹,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稳定,陛下今日反覆说这两个字,你就应该听出些意思来了。”
朱祁鏞略带羞愧的说:“父亲,孩儿愚钝,还请父亲见谅。”
朱瞻墡並未责怪,看著自己的儿子,颇有心有余而不足之无奈,却又很快释然了。
人,是有命的。
“陛下是个目的性很明確的人,他是以亲王之身上的位,临危奉命,本是閒散亲王,手下可用之名臣良將不多,太上皇任在北狩,可谓百年未有之大变局,此时他求稳定,是对的,不过从大明重工来看,这位陛下又不是一个安稳的主,革新的东西我等都瞧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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