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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朝堂上疆域內求稳,將兵权集中在于谦身上的行为看似冒险,但是身边信得过的人不多,于谦这样力挽狂澜的臣子不用还用谁?隨之兵权之矛盾也匯集到了于谦的身上,他自己既用于谦掌控兵权,又暂避锋芒,火药局积极创新,分民用军用,虽然看不懂新机器,但是总觉得很厉害。”
说罢此言,朱瞻墡轻嘆一声:“你仔细瞧过大明重工那些人工作的状態了吗?”
“状態?什么状態?”
朱瞻墡遥想起当年朱棣带著他们几个一起巡视的时候,充满著回忆的说。
“皇爷爷当年组建神机营的时候,曾带著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巡视,皇爷爷说火器乃是將来的战爭的第一武器,所以也带著我们去看了当初刚刚建立的王恭厂火药局。”
“火药局几十年来没什么变化,这次来却有了变化,主要的变化就是那群工匠们的变化,强装出来的热情和现在那种溢於言表的状態是完全不同的,那种生机勃勃万物竞发的状態,令人难以忘怀。”
“我不懂陛下要做什么,但是参与其中的工匠们一定对於自己做的事情抱有著万分的热情,当我们不了解的时候,得向专业的人学习,所以我想,这事情错不了。”
朱祁鏞看著自己的父亲从这种角度去了解事情,自愧不如,心中生出了不少的惭愧感来。
“父王,儿臣愚钝,文不成武不就,令父王失望了。”
朱瞻墡慈爱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,言语中却难掩惋惜之感。
“冬猎之日,我有汗血宝马又是临时起意,天时地利人和可谓全部占尽,但是谁能想陛下也备了汗血宝马要赠予赵芸儿,输的一塌糊涂,天意如此便是如此了。”
朱瞻墡微微闭目,无奈自嘆,无奈一笑:“想当年大哥是个衝动的性子,母后便常训斥他,做事得小心谨慎,遇事三思而后行,方可一世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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