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响,转身便走。
临走前那一眼,看得张大户是心惊胆颤!
却在这时。
屏风后一阵急促的“窸窣”响动,一个穿着沉香色潞绸袄、头戴金镶玉挑心簪子的妇人慌慌张张转了出来。
正是张大户的正房老婆余氏。
她看也不看发呆的丈夫,一双吊梢眼死死盯着西门庆消失在影壁后的背影,又急又怒地跺脚。
尖着嗓子对张大户骂道:“作死的老杀才!瞎了你的狗眼!”
“惹谁不好,去惹这西门庆,抢谁的窝蛋不好,伸手到这西门窝里抢!”
“谁不知道他西门庆在这清河县从上到下都通得透透的。”
“衙门直进直出都不用通报!”
“你是作死不成?”
“我你倒好,敢去截他的命根子!你是嫌自己命长,还是嫌张家祖坟风水太好了?!”
张大户被老婆骂得一个激灵,猛地回过神,喘着粗气嘶吼:“妇道人家!你懂个屁!头发长见识短!这时疫一起,药材就是金疙瘩!翻十倍利都是少的!”
“老子一千八百亩上等水田的红契压箱底,县尊亲封的‘完粮大户’,祖上三代清清白白!还怕他一个卖药起家的商贾?!”
他越说越亢奋:“你当老子我这些日子里白喝的花酒?”
“县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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