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算兵很快根据三组观测哨回报的参数,在坐标图上画出了两两一组的双曲线:
“同一炮组开炮声抵达a点的时间,比抵达b点晚了3.8秒,且四门炮都是晚了3.8秒,验证三轮都如此,基本可以判定,一号双曲线两个焦点的距离差为1270米左右……依此作出双曲线如下……”
这个过程当然不可能很快,而且也不是听一轮就能决定的,还要验算。
但好在大雪很大,而且天也快黑了,敌人一直在开火,有的是时间慢慢算。
几轮之后,计算兵终于分别以ab为焦点、ac为焦点画出了两组双曲线——而这两组双曲线的交点,理论上就是那4门bl-1型9.2吋超重型榴弹炮的阵地所在了!
计算兵把最后的焦点坐标上报给威廉.凯特尔营长亲自过目。
营长确认无误后,立刻让己方的210毫米重型榴弹炮按目标坐标调整射击诸元,
几分钟后,德军的炮群在保持了那么久的沉默后,终于发言了!
会叫的狗,不会咬人。
在大雪和黑暗中、那些因为恐惧而无能狂怒乱开炮的垃圾,那些数学差到沟里去的布国动物,往往构不成什么威胁。
真正致命的,反而是那些隐忍许久、引而不发的有耐心者。
不过,没有人能违背自然规律,这种数学定位法指引开炮,最大的问题还是没法根据前一轮的误差校射。如果没打准,到底是朝哪个方向偏了,也不可能知道。
凯特尔少校的210毫米榴弹炮,已经竭尽所能、尽量精准地反击敌军炮兵阵地了。
他只能从“开炮后,敌人有没有停火、敌人后续的开炮声有没有变稀疏”,来间接判断敌人的重炮有没有被摧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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