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,既有激动也有忐忑。
“没想到居然打了那么大的胜仗,不过可惜是打布国人,不是打露沙人。但愿不会导致战争愈发扩大、将来难以收场吧。”
作为理智的高级知识分子,他并没有像街头其他国民那样狂热。
旁边的其他路人,在看过报纸后,往往没几秒钟就开始欢呼雀跃、奔走相告了。
满街都是在吹嘘“鲁普雷希特公爵、希佩尔中将、施佩中将是帝国的大英雄。创下如此伟岸功业,已不亚于去年东线大胜之兴登伯格、罗登道夫等将帅”。
但礼服绅士显然比普通民众想得更多,他犹豫了一会儿后,决定临时调整一下今天的行程,当即拐去了一位老朋友家里。
……
半小时后,礼服绅士就来到了一幢位于舍尔伯格区的公寓。
“考茨基?今天怎么想到来看我这个老家伙了?”老朋友开门的时候,眼神中充满了诧异,显然隐居已久,很少过问俗务、接见外客了。
“伯恩斯,你看今早的报纸了么?帝国在西线打了大胜仗!”礼服绅士考茨基说着递过去一份报纸。
久不出户的伯恩斯随手接过,又回身到书房拿起眼镜戴上,这才慢慢读了一遍。
(上图:左考右伯)
原来,这两位六七十岁的老人,都是国会中很有号召力的议员,也算是德玛尼亚国内中间派系偏左的代表人物,也是开战以来,社民派的意见领袖。
战争爆发之后,社民派就分裂了,有些特别左的,号召不择手段反战,他们认为不应该有“祖国”的顾虑。
还有些中间、务实、主流的,则认为应该“以战促和”,防止战争扩大化,尤其不能让战争的目标扩大化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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