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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还有些特别偏右好战的,比如谢德曼,那就是无脑支持扩大战争。
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嘛。
但无论如何,只要是人,就难以逃脱情感亲疏的影响。比如眼前这位伯恩斯虽然也略偏左,但他读完之后,还是身不由己地为国家感到高兴,直接脱口而出:
“打了大胜仗嘛——这是好事啊,你怎么反而有些担心的样子?”
考茨基叹息了一声:“我当然知道这是好事,但你不觉得,在西线打赢了,有可能让皇帝更加野心膨胀、扩大战争么?早上我还好奇,为什么今天下午要额外召开国会,现在想来,肯定是又要追加战争拨款了,唉。”
伯恩斯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,把报纸搁在沙发上:“这也是没办法的,但愿国家还能顺着我们希望的方向前进吧。无原则的扩张领土,不是我们这些国际注意者该支持的,而且这种野心一旦得逞,只会让集权者愈发肆无忌惮、收不住手。就跟东方古代的秦始皇一样,扩张上瘾后,最终会自爆的。
我们支持的战争目标,只能是以战促和,最多加上一条遏制露沙人的泛化野蛮扩张。这场战争,本该是塞人刺杀了奥利奥皇储,奥利奥讨还公道,仅此而已。那些泛化滥用相近族裔的保独宣称、肆意扩大战争的暴君,才是我们应该遏制的。”
(注:这里只是转述当时德玛尼亚中左主流的认识,不代表我赞同这一观点,下面几段也同样是引用)
伯恩斯这番话,在不熟悉这段历史外国人看来,或许一时难以听懂。
但在当时德玛尼亚国内,中左主流就是这么看的。他们也支持战争,但认为和法、布等国的交战,应该停留在“以战促和”的目标层面,而不该抱着“打赢后割让法兰克人的国土”的目标。
他们认为法兰克也是自由的国家,没有野蛮扩张,他们是被某些条约捆绑卷入战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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