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份策论,值得一说,出自王明远之手。”柳教谕声音平缓,却让整个课舍都安静下来。
昨日见过王明远的学子,目光齐刷刷扫向他这个旁听生。
“破题见地,直指核心。‘费糜巨万,民力维艰’,八个字,道尽其中三味。”
柳教谕手指敲着卷面,
“更难得的是这份务实。常平仓平抑粮价减损耗,军屯自给缓民运,路子虽非首创,但能结合漕运边备一体考量,看出关联,这便是思虑周全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全场,
“为政之道,不在空谈高论,而在切中时弊,找出可行之策。尔等日后若入朝堂,当记此点。”
王明远感觉脸上有点烧。
被当众夸赞,还是在这群眼高于顶的府学生员面前,他下意识想缩脖子,又强迫自己挺直腰板。
柳教谕话锋一转,拿起卷子对着光:
“还有这笔字。筋骨开张,法度严谨,已有气象。府学之中,若单论书法,此卷当为魁首。”
他把卷子递给前排学子让依次传看,“都看看,何为笔力。”
卷子传到后面,不少学子凑过去看,低低的惊叹声响起。
昨日那点对旁听生的轻视,被这份扎实的策论和漂亮的字迹冲得七零八落。
再看向王明远的目光,多了几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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