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字——而不是一串冰冷而毫无意义的数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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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记得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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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，郁希在黑暗中望着她，终于用嘶哑的嗓音开了口，“你是来杀我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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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一顿：“你知道你今天日出会被枪决，我现在当然不是来杀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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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哈，”一声平静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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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没猜错，你因为我中弹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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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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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那个姓明的，是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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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缓缓看向她，道：“上下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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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愿意为她死的下级？”郁希哼笑一声，锁链轻轻摇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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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安静了许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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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杀她？”过了一会，她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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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，明娴？宋雨泉？”郁希的语气轻飘飘的，就像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，“当然是因为他们该死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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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已经听了很多类似的论调，反慑党所有人似乎都认为明娴罪不可恕，可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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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她就这么问了郁希，后者闻言抬起头，直勾勾地盯着她：“宋雨泉是个好人，唯一的错，就在主战。而明娴此人——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