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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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了稍近一点的古代，大部分国家进入了民主时代，有人创造了‘近古代诗歌’，这种诗追求诗句长短错落，风格不一，比先前增加了自由的成分，降低了诗歌的门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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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随着2059年‘一零九事件’的爆发，全球的艺术、文学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低谷，并且一直延续到今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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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到这里时，声音变得稍轻了一点，似是遗憾：“古代有人弃医从文，挽救民众于危难，本就证明了文学的力量……可是现在，没有人再感受得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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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目光低垂，浅浅落在寂静的阳光旁，琥珀色的瞳色中倒映着一片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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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玖隔着光束望着她，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以示安慰，可张了张口，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。她头一回感受到情绪堵在某个地方，却因为表达能力不够，而无法宣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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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她小心翼翼地，“我也许感受得到，你别难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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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笑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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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玖这才发现，洛翎笑起来是真的好看，像半开的一束白茉莉，即使这个笑并不是出自内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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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真的，”文玖怕她不相信，有点着急了，“你能不能跟我说说，上次我看到你写的那几句话，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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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侧过脸庞，望着窗外的风景，犹如念诵般地轻声说道：“说的是一场落在黄昏的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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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落在黄昏的雨……”文玖呆呆地望着她的侧脸，无声地重复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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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瞬间，那些光和雨共舞、交织错落的阴影似乎从诗行进入了她的双眸，她终于明白了洛翎身上气质的由来——或许诗人眼里看到的世界，永远不可能和其他人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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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浪漫、浅淡、有着日落色彩的瑰丽幻想，是眼前的少女身上最为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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