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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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情况比明娴略好，但垂在身侧的左手呈现出坏死的焦黑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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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清楚是谁开的枪吗？”明娴仰头望着车顶，声音很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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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主席，”尘歌敛下眸子，“当时在车里车外的几百个人里，都有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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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一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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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得有些无奈，尽管今时不同往昔，但转瞬即逝的美艳流转过她的脸，就仿佛那些伤痕从来都不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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尘歌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明娴时的情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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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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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5634-122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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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讯室里，身穿黑色风衣的年轻女人换了一个坐姿，慢条斯理地把手中的档案往下一压，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墨色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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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故意杀人，无授权偷渡入主城，冒名顶替一位三等公民上学，还在学校殴打二等公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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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：“……认罪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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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前是一张犯人专用的刑椅，上面坐着一个满脸血污的少年，双手被紧紧铐着，正满目戾气地盯着她，和身后的一位青年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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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谁，我凭什么回答你？”少年满脸不屑，恶狠狠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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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面前的女人只是挑了一下眉，不怒反笑：“凭我是唯一可能救你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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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一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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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生活在一个多子女家庭，夫妻不和，父亲酗酒、家暴，母亲在生第七个孩子的时候难产而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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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纤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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