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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,外城劫持那次也是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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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道:“并不是,外城那次,我只是单纯看你不顺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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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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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为什么,洛翎小姐。”她收起刀,一笑而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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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我只是单纯地讨厌所有站在阳光下、不染尘埃的人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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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反(十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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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明娴的准星瞄准不到的地方,洛翎压低声音对身后的五月耳语:“你再贴紧一点,她枪法很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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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默不作声地紧紧贴住她的后背。由于长期流浪的生活,她甚至比身材纤细的洛翎还要瘦,哪怕怀孕了也几乎不显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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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我一直想问你,”她的声音从后背传来,听上去闷闷的,“按道理我们是敌对,我们不互相残杀就已经仁至义尽了。为什么帮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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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总有一些东西要高于仇恨。”洛翎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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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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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没有回答,而是问:“你怀的孩子是谁的,几个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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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个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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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洛翎轻点了一下头:“帮你这一次,算是为了这个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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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,五月闷闷的声音传来:“明娴知道了不会迁怒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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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的,总有一些东西要高于仇恨,都一样的。”洛翎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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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那是什么?”五月追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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