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

果宋雨泉想做掉谁，那个人可以犹如从来没有出生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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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她亲眼见证过，也亲自做过帮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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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竭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，闭上眼睛，把头深埋进双膝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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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肩上：“老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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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明娴这种反常的模样，手的主人并没有询问，一阵窸窸窣窣后，将一件带绒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肩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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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定了定神，再抬眸时已和往常别无二致，道：“这么晚了，怎么还不回宿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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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老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，折回来看看你。”少女的声线温温柔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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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作业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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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写完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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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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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，你感冒了？”少女打断了她的没话找话，凝神俯下身，动作柔和地牵住她的手，“手好冰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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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望着她，没说话。台灯的灯光昏暗，深深浅浅的光线在两人身边下陷，圈出暧昧错落的阴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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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几乎是奢求地希望这一刻延长一点，就一点。可是下一秒，少女就松开了她的手，神态自若地走到了茶壶前，似乎刚刚就是一次学生对老师的例行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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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重新走回她身边时，明娴仍保持着那个动作，没有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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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少女就轻轻地半跪了下来，用一种仰视的、含笑的目光，凝望着明娴的眼睛，出声提醒道：“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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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的眼睫微微颤了一下，在昏黄灯光拉出的影子里，就像蝴蝶振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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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出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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