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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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这样就不痛苦了吗？”明娴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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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呢，死亡的痛苦远远比不上忏悔。”她回答道，“总要做出决定的。哪怕那令你万分痛苦，哪怕代价是一切信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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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章 往（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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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岁的洛翎大概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随口的一句话，竟在三天后一语成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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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之前的明娴仍在挣扎，那么当她说出“总要做出决定的。哪怕那令你万分痛苦，哪怕代价是一切信念”时，有一些东西，就在某些时刻尘埃落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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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，也就是那个下着冷雨的早晨，明娴最后看了一眼仍在酣睡中的少女，须臾，掩门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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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如宋雨泉期盼的那样，敲开了那扇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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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断干净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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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她在任职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，宋雨泉笑着多问了一句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