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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尘歌默然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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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洛翎看明娴，明娴的眼神在说，她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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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尘歌并没有沉默太久。洛翎一开始害怕他什么也不说来拖延时间，但显然面对沈倦，他做不到什么都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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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得。”他哑声道，“你说，在答应我之前，你只有一个条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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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它说出来。”沈倦轻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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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永远忠于明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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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，洛翎感到明娴微微僵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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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连她也没想到，沈倦在这么早之前，就隐隐看出了尘歌背叛她的趋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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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候，你在每个方面都堪称完美，明主席对你赞赏有加，甚至对我说，想让你做她未来的接班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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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倦平静地说，“可是我告诉她，不行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