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臂重重打了牧星屿一个耳光,颤着声说:“真好啊,我们家欠你的事越来越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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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星屿跪在急救室外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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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明天就给我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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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最好祈祷,这辈子都不要再遇到我。”云寻光睨着牧星屿脸上的巴掌印,自己也满脸是泪,她却依然笑着,“因为我不会打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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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星屿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:“……对不起,我不能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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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寻光立刻从一旁的警卫怀里夺过警枪,上膛后对准牧星屿脑门:“那你现在就可以留遗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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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把警枪不是云寻岚用的那种“玩具”枪械,一枪下去,牧星屿整个脑袋都会消失,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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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星屿迎着枪口抬头,嗓音沙哑:“白叔要走了,他走以后,鹤叔会怎么做我们谁都没法预料,如果他也……根据宪法,你必须前往边境战场,那岚岚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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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有我去前线是最合适的。”牧星屿说出的每一句话,云寻光都无法反驳,“等岚岚醒来了,我会向他道歉,然后我就去前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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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也知道我爸爸要死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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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寻光趔趄着后退几步,警枪也随之掉在地上,她问牧星屿:“还等岚岚醒来?你以为大脑和其他器官一样,也有克隆体可以替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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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都不知道,如果这个时候爸爸说,他想最后见见我们,我该怎么带岚岚去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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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很累了……”云寻光抱着脑袋,缓缓坐到地上,望向抢救室的门,“等他醒来,他如果还要说那些屁话,我就会像打你一样,给他一个耳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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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贺樗白并没有见他们最后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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