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承受了与水泥之间的撞击:躲开了颈椎折断的命运。
但还远没有结束。
约翰·竇没有继续转换身位、寻求在上位用柔术降服[客户]的打算--就算对方明显没有地面缠斗方面的经验。
用绞技勒昏对方很简单,可约翰·竇不打算那么做。[客户]活著就好,但需要用暴力去除她继续逃跑的机能和意愿。
他单膝压住[客户]身体的中线,隨后上半身忽地伏低、抬起半曲的手臂:
咔。
软的断裂声来自[客户]的鼻樑。约翰·竇那破烂风衣的肘角上,悄然染上一抹暗红:刚刚他隨著下压,往对手的脸上打了一个十二点垂直砸肘。
咔!
又是一声脆响。这次来自於约翰·竇的第二次横向肘击、与隨之飞出四溅的断齿--人最坚硬的骨骼碾过女人的口鼻、血液喷上他不带表情的脸:那蒙著灰霾的双眼里,没有些许的感情。
[客户]不分男女,不分老幼。对约翰·竇这样的外勤来说,性別与年龄都完全不在考量的標准之內:
进入肉搏阶段后、只有如何更快地瓦解对方的反抗能力这点,才是他全部的思考方向。
咕-咳!
血水与过多的唾液在[客户]的口腔里翻卷,倒灌进气管、呛得她几乎窒息:
但接著,她连被自己的血液呛死都做不到了。
约翰·竇在[客户]的身体上膝行、直到將两边膝头分別压住她被碎牙划得稀烂的口部,与喉头。他开口了,声音里带著气喘与痰音,那是老菸民在剧烈运动后的声响:
“我大学打过ncaa的锦標赛,在亚利桑那州;中文是全美大学体育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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