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轻重量级、没拿过牌,只有摔跤第四名;但是很够用。”
他望著那双因充血而逐渐溢满红色的眼白,还有变得青紫的脸孔;从后腰重新掏出配枪、按开保险,抵在客户的额头上:
“后来还学了散打、巴柔、桑博和泰拳。拳馆的人都说我该去打综合格斗比赛...那时候我还没干这行。”
他並不觉得[客户]还有余力分辨自己所说的话,但约翰·竇就是爱和这样的对象聊天。
第一,是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:虽然档案上没有记载,可若是[客户]身上的迷狂表徵已经显现、分散对方的注意力便有利於降低表徵强度,甚至抑制。
第二则是...约翰·竇確实有段时间没和其他人好好谈心了。
平时的他並不爱谈论自己--至少看著李查克那张脸,他是开不了口的--但面对之前那些客户的尸体却能够侃侃而谈:根据人力资源经理为他指派的心理治疗师所说,这是安全感缺失的一种表现。
但心理治疗师究竟真的是“让约翰·竇找到自我疗愈的方法”;还是进一步挖掘他的心理创伤、好增强迷狂表徵的强度...约翰·竇自己是搞不明白的。
这次不是尸体,对他来说也算是个突破了:
或许是因为对方的年纪...看起来那么年轻,在办公室呆的那些年月、令[客户]的脸上还带有些许的稚气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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嘶--嘎。
身下的[客户]逐渐发出不似人声的怪响;窒息已经令她濒临死亡。
约翰·竇忽然转开了身体重心,把重量放回抵在地面的脚尖:
“给我真正的包裹,你能活著走。你入行太短,也没做过外勤。藏不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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