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上乱了线的耳机、按下播放键,放在耳边。只有一句伴著杂声、模模糊糊的低语:
“...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...”
在那之后,便只剩滋滋的噪音。
乾瘦男人深深嘆了口气,仿佛要把肺里的余气全部挤出身体。他踮著脚尖,用食指勾下百叶窗的窗页--透过其间的缝隙,能看见隔壁房间窗格里昏黄的光。
“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...”
他喃喃著,又重复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