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的伤口,实际上缓解了他的颅压;连身体都变得更加灵活。
兜兜顺著他的动作回过头:刚刚燃起的好奇心,又被扯向全新方向--
暂时没空管这个又生又死的研究员了
因为编目师正在升空。
——
编目师漂浮起来,四肢摊著大字型。他斜成四十五度,反弓著身子。
十指相扣的血人们將他围在圆圈中央,不住摇摆、此起彼伏,舞成简陋粗糙的人浪。
动作中带著某种律动和节奏:这或许是在吟诵没有宣之於口的歌谣,或许仅仅不过是奇异肉身的颤动;真相不得而知。
编目师越升越高,朝天空飞去,几乎要悬於天地的正中。上方是混凝土般厚重的灰色云层,下边则是血人与朽烂的木道;而海浪仍旧翻卷,从未曾有过平静的时刻。
像是著了魔,被附了身。
兜兜觉得自己见过这样的场景:是《罗斯玛丽的婴儿》吗?还是在《驱魔人》里看的?
精神广播终於再次响起,但这次清晰、明亮;没有一丝杂音。
[在哪里?在哪里?在哪里?]
[梦群。螺旋。火星环形山。记忆通道。死生爱欲。一切都那么微小。信號。机会。]
[苦海太浓了,真的太浓了。]
[人呢?人呢?人呢?人类的管道在哪里?]
[太早了吗?是太早了吗?]
[还没完成。还没有完成。]
绵绵不绝,一波接著一波地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