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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那天晚上,兜兜还不確定自己的话究竟传出去没有,是否给诸如亚欧邮政、网络推进分子和人类编目中心的剩余傢伙们一点警告。
他確实萌发过把编目师留著,当成私人专属广播电台来用的想法但这就像养,如果知道养不活——那最好还是別养。
此时整条街上只剩下他跟编目师两个活人;编目师更是看起来只剩一口气。
幸好出於防汛防涝的考虑,市政早早就安排临海的商家歇业、渔船返港靠岸;不然海边稀里糊涂的一场架、更是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。
不过,编目师似乎还不如直接咽气。他身体反折,也不知道脊柱的哪一节断了,手臂歪七扭八、像被咬断的牙籤;但他的顽强出人意料。
兜兜最后还是提溜著编目师的后衣领,把他送去了芒街市医院——出乎意料之外,急救室忙得热火朝天:
有被电线桿砸中的,也有被楼上掉落的盆敲了脑袋;更多则是颱风天冒雨在大排档喝酒,喝著喝著就在风雨中相互打得头破血流、头顶用绷带包成白蘑菇。
不过这些还能活蹦乱跳的都是轻伤。出於某种原因,似乎有更多的重伤者;急诊手术室外的指示门灯都是长亮。
有些身上甚至还缀著几处刀伤,血葫芦似的——这更少见了,芒街市打架不少、最多用拳脚分个胜负;动刀动枪的真格倒没那么多。
当然兜兜也没忘记偷听些病人与家属之间的对话--他发现反而是自己现在效率最高的情报获取方式。或许是因为少年身份,也可能单纯是这人多口杂的环境;大家说话並不避讳遮掩。
“抢救无效.十几处刀伤,院方也尽力了”
“.癲癇发作?幻听.”
“等警方来再说,好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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