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伤者.刀伤吗?是把人掐死了吧”
“.不可能.我也听.”
“.病人一直吵著要上学--”
散碎的只言片语:
好像不少人都收听到兜兜通过编目师发出的精神广播,但更多人的注意力,还是放在某种古怪的连环袭击事件上了。
正因为如此,大家对编目师的奇异装束,也並没太多关注。
但兜兜听了一圈也没听出个所以然:
【哎哟,芒街真是不太平。】
兜兜在编目师身上拍打了半天,好找找看有没有钞票--倒不是把人家打趴下了,还要把钱財搜刮乾净才满意;主要是为了替这奄奄一息的面罩男交医药费。
似乎是为了防止粉尘或液体进入,这件三防服连个口袋也没有;自然也没有钱包。
【哎呀!这怎么办?算了,都送到这了;他吉人自有天相吧。】
稍稍思量,兜兜把他放在医院的急诊门口就鬼鬼祟祟地跑掉了:要兜兜先垫些医药费,那是万万不能;更別说他书包就只在角落里塞了几角钱硬幣,就够坐公交车的。
总不能用省图的借书证抵押吧?反正[人类编目中心]这种名字听起来就颇有经费,总不至於还要给编目师缺医少药。
或许是因为那个[圆的仪式]编目师比看起来更具生命力。
临走之前,因为一时的灵机、和些许还未散去的好奇心——
兜兜又把手塞进编目师面罩上的圆形破口里。
但这次,他摸到了鼻子和嘴,上面沾著乾巴结痂的血跡、嘴唇兔唇似地断成两截:编目师似乎不再是个装满液体的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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