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乡亲,沾亲带故的,否则,这工分定的估计还要低呢。但在实际工作中,像母亲这样起早贪黑又不斤斤计较的人,未必比主要劳动力逊色多少,甚至比有些出工不出力的主要劳动力还要强,但现实就是如此,也没有办法。
那时候的田间劳作就在屋前屋后,队长一声招呼大家一般都很快到了做事的地方,到田间去做事倒也挺方便的。可有时候要到这山上的地里劳作,那可是很辛苦很辛苦了。路程远不说,有的地方还要爬很陡的坡,如果还要挑上肥料之类的东西,那就够呛了。还有收获的时候,还要把农作物挑回家,由于路比较陡,又没有人力车之类的简易工具,只能靠两个肩膀着力,有时累得晕头转向。在有记忆时起,我也参加很多次这样的劳动,有时累得真想把这些东西抛下,还有几次分明累得哭了起来,那时真的太不容易了,现在想起来还感觉心有余悸呢。由于路程远,上午去劳作时必须自带午饭,说是午饭不过是几个煮熟的红薯,外加一些干萝卜之类的东西,简单不能再简单,这样就充当中午的午饭了。
说到工分,现代人当然不理解在那个物质极度贫乏的时代,工分就意味着决定年终收入的真金白银。一家人可以根据工分的多少,在队里分配粮食和其他物质,比如小麦、红薯之类的农作物,如果家里劳动力少,那挣的工分自然少,年终分配的物质也要少。
记得阿能家中兄弟姐妹多,劳力多,出工出力多,挣的工分多,每年都有一些盈余。据说在当时家里经常有肉吃,让我们这些人望洋兴叹。加之他是老小,家人对他照顾比较周全,不时有肉有鸡蛋吃,让我们这些同龄人羡慕死了。不过羡慕归羡慕,但也没有什么办法,谁让我家劳动力少呢?挣工分的人少,也想有肉吃,这岂不是正应了那句乌龟想骑凤凰背——白日做梦。于是自我安慰,这以后面包肯定会有的,等长大了做了大队支书那样的官,走东串西请我去大碗喝酒大口吃肉,岂不快哉?于是在精神上得到很好的安慰,脸上自然又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在那艰难的岁月中,他活得比我等幸福多了。后来参军入伍,在部队因受伤弄了一个残疾证,并安排在县里一个供销单位,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他说他有三份待遇,一个是残疾证,每年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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