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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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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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秘境探险中，我身受重伤，你会不会为我担心，想办法治好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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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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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和我一起走进金灯山庄的是你，无义木下，你会不会选择和我同生共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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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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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沈修远忽然笑了，季洵明白了沈修远的用意，眼眶渐渐热了，嗓子也哽咽了，只能听着沈修远对自己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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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，你看，不论你是何身份，你永远都会是你，你对我的好，全都不是假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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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季洵说不出话，只拼命忍着自己的眼泪，谁知道沈修远还没说完，他的心也被沈修远一点一点敲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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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也是同样的，师父，我很早就知道那时你本不必为我用凝华碧露那等伤药，但你用了；十年间，你本不必关心我生活如何，即便冷淡相对，也无人置喙，但你没有；门派大比时，你本不必介意龙渊挑衅，也大可不必站出身来，但你来了；秘境探险时，你本不知我受伤一事，也不必担忧我身上轻伤，自有百忘崖负责治疗，但你还是在山门前等我；金灯山庄时，你本可与决疑逃出生天，但你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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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，你说你只是扮作成玉长老，好像过往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，虚情假意，但师父，徒儿不是那无情的草木，徒儿也不是木偶一般的书中人物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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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徒儿和师父一样，都是活生生的人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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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修远的眼眶红了，季洵亦是心痛得流下两行热泪，融化了心上所有的坚冰，露出他那颗鲜活灵动的心脏。他听到自己的心跳，听到血液奔流的声音，是沈修远传递给他的温暖让他从无边的苦痛折磨中解脱出来，是沈修远的真心让他再不会否认自己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