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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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暗中观察的男人怒不可遏，从身后用绳子勒死了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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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讲述完整个过程，半低着头，眼珠向上看着竹韵：“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？为什么你是警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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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韵合上笔记本放进包里，站起身：“慢慢感受失去掌控的滋味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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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她转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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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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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析扬蹲在监狱外花坛的花台上，他来接他出狱，可其实这四年，他没有来探望过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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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回市局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，犹豫了很久，直到他意识到一味逃避解决不了他的心理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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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请求调回刑侦支队的报告交到市局的时候，手在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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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，他与宋庆来谈了一个下午，他尽量表现得轻松，可以正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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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骗过了宋庆来，可只有他自己知道，那只放在裤子口袋里捏成拳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，走出办公室时，他的手已经僵硬得无法自己张开，手心里是四个深深的指甲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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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股对香烟的渴望再次在身体里涌动，封析扬抿着唇忍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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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哗啦”一声，监狱大门上的那扇小门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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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满头白头，神情有些木讷，佝偻着背，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的小老头走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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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是因在瑞祥金店劫案中指挥不当，导致重大死伤的市局前任支队长——陈故，其实，他还不到六十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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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析扬站起来轻轻喊了声：“陈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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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故怔了一会才缓缓扭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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