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,靠墙站着:“姜远慕的合伙人纪鸣在帮忙处理,他沟通得很好,应该没什么大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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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露露继续抖着腿,心不在焉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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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野是你大学的那个男朋友吗?”莫霖说,“时间有些久了,我刚想起来了一些。常和你打游戏的那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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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程露露还是那么心不在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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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霖沉默片刻,蹲下身来,看着程露露,询问:“你因为他,这么焦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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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嗯?”程露露反应过来,终于瞥了莫霖一眼,“我有病啊,分了这么久,还为他焦虑。他脑子有问题,我出来玩,关他屁事,自己惹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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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回答是莫霖没想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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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焦虑什么?”莫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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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……”程露露又狠狠啃了两下自己的指甲,神色不安的左右看了两眼,“姜远慕……他不会以为是我带你来这儿玩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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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霖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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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担忧也是莫霖没想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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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与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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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有关系!”程露露截断莫霖的话,“我听说我爸公司最近有个产品想要找姜远慕他们公司合作推广呢,姜远慕会不会因为这事儿给我爸找麻烦啊?你知道的,最近市场不好,我爸也愁得很,要因为这事儿生意没谈成,我爸能煮了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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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通絮絮叨叨,莫霖算是领悟过来,她虽然不理解,但还是尝试着安抚程露露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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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远慕不是公私不分的人,这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。而且,来这里是我自己决定的。我和他在走离婚的议程了,像你说的,我们出来玩,不关他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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