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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敖闰扑哧笑出来，靠在树上找到舒服的位置，向哮天挥挥手，搂住热情扑来的狗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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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狗七目相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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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讲吧！”敖闰表情认真，哮天扑闪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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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戬沉思，在记忆里挑出一段她可能感兴趣的经历：“今日就讲收服梅山七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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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上中天，敖闰和杨戬才披着红叶与雪，领着哮天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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敖闰今日很开心，听到书上未有的故事，仿佛也亲身体验过战场。她举目望着天际闪烁的银河，想象蟠桃会的热闹，忽然就决定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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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扶摇琴，我借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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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戬刚要开口，敖闰就解开腰间的瑶琴坠子，将其塞到他怀里，快步超过他，只余秀拔出尘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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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去留随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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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：“北海虽赊，扶摇可接。”出自《滕王阁序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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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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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与雪光映得夜晚极是明亮。杨戬长身玉立，沉默地捏住那小瑶琴。他遥望敖闰的背影，直至她全然消失在视野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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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戬提起哮天犬，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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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中寂静，家家户户不燃灯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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敖闰回到自家院落时，刘嫂家的小女孩正抱膝坐在篱笆边等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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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名唤刘珠珠，年方七岁。她梳着垂髫，露出肉乎乎的脸蛋，虽然穿着厚实的冬衣，但也能看出胳膊有些瘦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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