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用自己的声音说话了“——当发声动作本身成为仪式载体,那么“拒绝发声“或许就是破局关键。
乱葬岗的风比市区凉得多,残月挂在枯枝间,像枚生锈的硬币。
小舟抱着十二个涂成骨白色的陶笛模型,鼻尖冻得通红。
她看见沈默蹲在地上用荧光粉画标记时,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。
“它在等选择。“她用手语比得很快,眼睛亮得惊人,“不是等笛声,是等我们选——吹,或者不吹。“
沈默抬头看她,夜色里她的睫毛上凝着霜花。
他想起解剖台上羊骨笛的碳化文字,想起阿黄无声开合的嘴型,突然笑了,笑得很轻:“你说得对。“
零点整,小舟站在环形中心,双手垂在身侧。
十二个模型在她周围投下细长的影子,像一圈沉默的守卫。
沈默退到十米外的观测点,夜视仪里,地脉震动监测仪的指针正缓缓摆动。
第一小时,震动频率12.3Hz;第二小时,10.7Hz;第三小时,8.1Hz......指针越走越慢,像块快没电的手表。
凌晨1:13,沈默的呼吸突然停滞——十二个模型的红外温度同步下降了0.7℃,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吹过每一个笛孔。
“成功了。“他对着对讲机说,声音发涩。
小舟在环形中心转了个身,月光照亮她扬起的脸,她对着空气比了个“谢谢“的手势,像是在对看不见的存在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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