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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剖室的显微镜下,焚信的灰烬在载玻片上排列成螺旋结构。
沈默调大倍数,那些碳化颗粒的振动频率——和母亲信纸上蛋白质沉积的心跳波形,完全一致。
他猛地合上样本盒,抓起手机拨通林导:“它没消失,它只是换了载体。
现在......“他的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病历,上面母亲的字迹和他新写的尸检报告重叠,“它在我脑子里写信。“
夜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,吹得书桌的草稿纸哗啦翻页。
沈默下意识去按,却见纸页背面不知何时多出一行字,墨迹还带着湿意:“这次,轮到你收信了。“
“叩——“
门被推开,苏晚萤的声音带着急促:“林老师说他下午能来,他研究过类似的......“她的话顿住,顺着沈默的目光看向那张草稿纸。
纸页在风里轻轻颤动,新写的字在晨光里泛着淡蓝,像是用英雄钢笔写的——和父亲生前用的那支,一个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