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日记本,1987年3月12日那页夹着半张同款信纸,“当年她买了两刀纸,一刀写日记,一刀......“他比划了下信盒,“现在日记纸的酸化程度是PH5.2,这些信......“试纸在信纸上晕开的颜色停在PH6.8,“像是被某种东西延缓了氧化。“
手机在此时震动,林导的视频通话跳出来。
他的脸挤在实验室摄像头前,背景是乱糟糟的显微镜和脑电仪:“老沈!
你让我调的脑电数据出来了!“屏幕里跳出两条波形图,一条是沈默近三日的睡眠脑电,另一条是沈母2015年的语音备忘录,“看到没?
你浅睡时语言中枢的激活频率,和阿姨念信的语速完全同步!“他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,“更邪门的是......“他调出另一张图,右侧前额叶区域有团明亮的光斑规律闪烁,“每次你靠近信盒,这里就开始准备'角色切换'——你的大脑在学阿姨的说话模式。“
沈默的后颈又泛起薄汗。
他想起昨夜梦境:老式台灯下,信纸上的墨迹自己蠕动成母亲的字迹,而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抓起钢笔,在空白处写下“我回来了“。
此刻他摊开右手,掌纹里果然有一道淡黑印子,像被钢笔尖压过的痕迹。
“看这个。“小舟的手语突然在身后亮起。
他转头,发现她不知何时已跪在地上,黑绒布铺了满地毯,七封信平展展躺在上面,石墨粉在月光下泛着银灰。
她指尖快速比划:“前四封是阿姨的笔压,后三封......“她用镊子夹起第七封信,石墨粉显影出更深的痕迹,“是你的运笔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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