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信纸上的划痕同时扭曲,最新的那道“2023.11.12“裂成碎片,飘落在地。
“它认的是'收件人'这个身份,不是名字。“沈默对着电话说,林导的呼吸声在听筒里急促,“从今天起,我不再是等信的人。“
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。
陈姨家的老屋檐下,一只未封口的信封正从窗缝里滑出来,沾着夜露的信纸在地上摊开,收件人栏空白处,有一滴淡墨正缓缓晕开——像是有人刚提起笔,又犹豫着放下。
手机在此时震动,是老张的短信:“小沈,明天来我家一趟,有个老邮筒想给你看看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