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苏晚萤抓住他的手腕,指尖凉得惊人。
他们同时看向邮筒——筒身微微震颤,像有人在内部轻轻叩击。
“它在笑。“
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小舟不知何时站在院门边,手语老师的翻译器别在她胸前。
她的手掌贴在邮筒上,睫毛沾着泪:“不是高兴的笑,是......松了。
像压了十年的担子突然落地。“
沈默摸出瑞士军刀,刀刃抵住邮筒底盖的锈迹。“咔“的一声,铁锈混着碎纸片簌簌落下。
七封信只剩碳化的碎屑,唯独那封“父亲的信“完好无损,墨迹穿透纸背,在反面显影出两个字:“谢谢“。
焚化炉的火舌舔过信纸时,沈默的影子被拉得老长。
苏晚萤站在他右侧,林导举着摄像机在左侧,小舟蹲在炉边,用手语跟着火焰的方向比画。
灰烬升到半空突然停住,在晨光里拼成“谢谢“二字,比墨写的更淡,却更清晰。
“啪嗒“。
沈默的笔记本掉在地上。
他蹲下身时,瞥见昨夜空白页上多了行字:“今天没写信,但我想了你一下。“笔迹是他的,却比平时圆润,末尾的点画得像朵小花。
“把邮筒埋了。“他合上笔记本,指腹轻轻蹭过那行字,“上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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