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西门庆面前,拱手道:“大官人唤我前来,不知有何差遣?”
西门庆笑道:“武兄弟,差遣不敢当。”
武植面露诧异,他人称“三寸丁谷树皮”,只是个买炊饼的市井小贩,向来被人瞧不起,哪里当得西门庆这大官人一声“武兄弟”?
西门庆道:“武兄弟,我大话说出去了,全虎宴连摆三日大宴全城,但你瞧瞧这人,大虫可只有一头啊……人多肉少,我想你多打炊饼,每人喝虎骨汤管够,再用炊饼夹着虎肉来吃,岂不又能喝足,又能吃饱?”
武植大喜,一拍胸脯憨笑道:“大官人,我最擅长打炊饼,这事只管交给我就是,不是我吹牛,只要家伙趁手,面粉管够,我一个时辰打二三百炊饼不是难事。”
西门庆哈哈一笑,道:“还有一事。”
说着指了指门房,笑道:“你看那是谁?”
武植顺着西门庆指点一看,远远瞧见武松身影,当下大叫一声:“啊也,我家二郎怎的在此?”
武松刚刚放下蒸笼大甑,听见武植叫嚷,也大叫一声疾奔过来。
两兄弟双眼含泪,抱头好一阵痛哭。
好一阵子,武植抹了把眼泪问武松道:“你去了一年多,如何连一封书信都不寄给我?让我又想你,又怨你。”
武松红着眼圈道:“哥哥,如何怨我、想我?”
武植哆嗦着嘴唇,道:“你我一母同胞,自然日日想你。但我也怨你,别的不说,我去年成婚后,却被清河县一伙泼皮欺负,只能搬来阳谷避开,你若在我身边,谁敢放个响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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