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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液咕嘟着泛起细密的白沫,熬到奶水收得只剩一半,乳香已经浓得化不开,拌进炼好的黄油,奶液瞬间变得油润,在锅里翻涌。
熬至能用勺舀起凝成奶白色的团,便倒在铺了芝麻的竹匾里,稍凉后揪成小团搓圆,沾上花生粉。
做好的奶糖个个圆滚滚的,泛着浅黄,放进嘴里一咬,花生香在舌尖炸开,接着是绵密的奶香漫开来,甜得温厚,一点不齁人。
这种奶糖她做了纯奶糖和沾了花生粉的两种。
太妃糖最费功夫。
红糖与黄油在锅里熬成深褐色的酱,倒进熬好的奶油,得搅到胳膊发酸,才见酱色渐渐油亮,提起勺子能拉出深琥珀色的长丝。
倒在刷了油的石板上摊平,凉透后用刀切成小方块,裹上油纸时,糖块边缘还泛着油润的光,如块块凝住的焦糖色晚霞。
彭师傅见她额角沁出细汗,递过块干净的帕子。
江茉接过帕子擦了擦汗,拿起块太妃糖递过去:“尝尝?”
彭师傅丢进嘴里,焦糖的微苦混着奶香在舌尖漫开,他嚼了两下,一本正经地点头:“老板出手,再无敌手。”
江茉噗嗤一笑。
待糖都晾透收进罐子里,江茉洗了手,又做了桃酥、花生曲奇和葱香小酥饼。
江茉叫鸢尾一起分装。
蜜饯柑橘晶莹剔透,奶糖圆润,太妃糖厚重错落有致,分开放进巴掌大的青瓷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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