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乔纳森的脏话库存到底有多贫瘠，本性有多纯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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糟糕，有种欺负弱小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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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差点良心就要痛了，如果他有良心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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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大米口口出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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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没有良心的达米安发出恶魔的声音，妄图扭转再世耶稣纯良的本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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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偷换概念，“如果你的力量只是为了守护而存在，面对敌人不出手，难道不是一种变相的纵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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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纵容他们以为伤害别人不过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，纵容他们继续伤害别人，甚至更进一步的做坏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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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有让他们真正知道了痛，知道了恐惧，才会停止这一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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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纳森觉得哪里不对，但不知道哪里不对：“可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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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继续：“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不被伤害，哪怕是蝙蝠侠都有被背刺的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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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他转过脸，绿色的眼瞳颜色浓郁，仿若蛊惑人心的上等宝石，足以令无数人为之痴迷疯狂，“到那时，你是一名再好不过的帮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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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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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路上，布鲁斯拒绝了达米安开车带他的提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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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驾驶位上，把握方向盘大权的哥谭甜心斟酌话语，“今天的事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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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扭过脸，“我没有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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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平平淡淡，却不容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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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达米安并不觉得自己有错，并毋庸置疑地贯彻他的想法、思维，以及造成的成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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