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是的，达米安愿意用『成果』来形容那一群肿了脸或者肿了眼或者全身肿了的霸凌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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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幻觉头开始在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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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我并不想对你的想法做出任何评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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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他人被霸凌，达米安选择出手并没有错，从各个方面都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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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老师虽然话里话外都希望达米安受到该有的教训。但身为一个有着自己合理判断的成熟父亲，布鲁斯·韦恩并不觉得达米安需要改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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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，或许有一点他的便宜儿子确确实实需要改一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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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犹豫一瞬，还是继续耐心道，“我的意思是，他们还只是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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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或许下手可以轻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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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反天罡，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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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反问：“『孩子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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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面十几实际五岁的达米安从年纪上来说，才是所有人里当之无愧的“孩子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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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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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，你们不一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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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幽幽道：“是您让我来学习，如何做一个普通的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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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他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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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普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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惹事打架不普通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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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为一个普通人，达米安更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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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：“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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