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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动。”季时欢一只手按在她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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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泊烟呼吸都不敢大声:“……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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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……”季时欢拉长语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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瞥见姜泊烟纠结得眉头都拧起,她“噗嗤”一笑,一下破坏有些暧昧紧张的氛围:“怎么?想跟姜总亲昵一会儿,要打报告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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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泊烟抵着她肩膀撑起上半身,拉开两人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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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时欢手臂还虚虚圈在她腰上,却没有阻止,安静看着她转身回到原先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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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姜泊烟谨慎观察她片刻,“还继续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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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季时欢搬起电脑放到自己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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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又讨论片刻,明确各自接下来调查方向。最后确认没有问题,姜泊烟按下保存:“稍等一下,我去书房打印两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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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时欢“嗯”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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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随姜泊烟起身,亦步亦趋跟在人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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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泊烟走了两步察觉不对劲:“……跟着我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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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时欢歪着头:“我不能一起去么?”她有些期待:“顺便参观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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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泊烟抿唇,苦恼的表情明显在隐瞒一些东西:“……不太方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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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时欢微笑点头表示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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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以为里面可能放了些重要文件,却突然想起卧室墙壁上那副不太起眼的油画。就那一小幅可能说明不了什么问题,但如果书房里也挂着被“z”买走的画作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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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朝姜泊烟眨眨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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