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在门口瞄一眼也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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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泊烟低下头避开她目光:“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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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越是遮掩,反而越加深季时欢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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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摆摆手:“开玩笑的,你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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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姜泊烟轻舒一口气,“不会很久,其他地方你可以随意参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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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她加快脚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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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时欢心里想着事,暂时没其他兴致,转身重新回到沙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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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泊烟动作很快,大概一分钟后拿着纸质文件返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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协议一式两份,两人在最后各自签上姓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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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文件装进姜泊烟特意准备的牛皮纸袋,瞥见身旁人郑重表情,季时欢终于忍不住,掩唇轻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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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泊烟问她笑什么,她望向对方眼睛:“好像在过家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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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泊烟低头,仔细将绳子一圈圈绕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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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近正午,屋内有些热,她半边脸隐藏在阴影中,整个人依然如玉石般清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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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协议签订经双方同意,符合正规程序……虽然不具备法律效益,但仍接受道德与契约精神监督,不是季小姐口中小孩的游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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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时欢爱极了她这副一本正经说些不符她身份气质话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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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凑近姜泊烟:“别的不说,我们能不能先改一下对彼此的称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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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泊烟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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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‘季小姐’啊,‘姜总’啊……”季时欢认真打着算盘,“哪里像是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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