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翻了一倍,她说:“就算……咳咳,就算现在社会提倡恋爱自由,你俩想和谁搞我都没意见,但能别在这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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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齐齐扭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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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士咳嗽着坐起来,看见温祈还想说话的表情,当机立断打断了他,言简意赅道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出去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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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稍作休整,女士摸了下胳膊上的针眼,知道自己被打过舒缓剂,看了柏合野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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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合野说:“我知道你进来是为了谁,那些孩子都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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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士沉默一阵,如山峦倾倒,声音终于不复原来的冷淡,说:“我知道,我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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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昏迷期间的事,她并非完全一无所知,因此面对他们时,态度稍稍和缓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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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合野不认识改建过的研究院,温祈则干脆很多地方没去过,女士醒来,理所当然成了带路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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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原路绕出研究院,在一个较为僻静的地下酒场点了杯酒,女士问:“你伤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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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合野摇摇头,他没碰酒,端着杯子靠在沙发上装模作样闻味道:“一言难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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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祈知道,他们先前换了提前准备的衣服,也简单收拾过,虽然一定程度上的确掩盖了些血的味道,但也不该变的这么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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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合野指指自己,苦笑了一下:“表面已经恢复了,有时候觉得,异种的自愈能力简直太不公平,至少基地科技发展水平这块,再厚的盾都经不住它们撞几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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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士哼了一声,说:“你应该看到了吧,关于扉页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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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合野不置可否。女士道:“我有一些更详细的情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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