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

他靠在温祈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，沉吟良久，忽然说：“温祈，你和扉页之间有感应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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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祈说：“什么感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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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柏合野天马行空地想，“就比如，被雷劈一样，突然灵魂一震，或者你的意识回到扉页，和他交流之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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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，怀疑再废话下去有神志不清的嫌疑，自己先闭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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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祈认真地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：“以前我在上面的时候，也不能交流，但是我知道它在想什么……也就差不多是我自己在想什么，我们以前是一个，唔，后来就没有了。出生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向往人类基地就是想看到它，但是昨天看到了也没什么感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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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表情是非常严肃的疑惑。柏合野不出所料，用简单的话讲，温祈和扉页以前共享一个脑子，现在分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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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下一秒，温祈又说：“但我总是做梦，梦里一直有东西想告诉我什么，虽然已经忘记了，但我总觉得，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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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到这突然噤声，似是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描述自己的感觉。但他在人类社会待了这么久，已经不需要参考书本就能完成绝大部分的交流，怎么会仍然不懂如何表述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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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慌乱地看向柏合野，柏合野却像明白了什么，摸了摸他的脑袋，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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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可能知道。温祈想着自己从梦中得到的东西，即使随着思维深入，他感觉到一阵无法描述的恐惧，但他还是想让柏合野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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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合野按住他：“好了……好了，回神，温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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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祈微微张开嘴，正欲解释，突然，旁边伸过一只苍白的手：“劳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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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士抬起脸，惨败的面色在顶光灯下渗人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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