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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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祈突然想明白了，为什么他会在一开始就对柏合野有莫名的特别关注，以及莫名的熟悉感，因为他身上有能吸引自己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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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来自这个维尔特，他们曾经在一个扉页里共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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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尔特继续道：“混沌中，我好像去了更高维的地方，看见了另一个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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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全新的，没有怪物和扉页的世界，那个世界是一颗还没长成的种子，扎根在扉页身上，变成了……一枚书签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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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很奇异，似乎是颤栗，又似乎是惊叹和神往。温祈不再盯着他头顶了，转而盯着他突出来的部分——似乎是一只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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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手伸到他面前，温祈问：“是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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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尔特毫无隐瞒：“没错。你卡在污染和人类之间，替我们阻止了污染的延续。这或许就是扉页能为人所用的原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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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后来我发现，你好像不只有隔绝污染的作用。你能忠实地记录每一个生物的出生与毁灭，将他们变异后无处可去的灵魂简化成最原始的形态，存在你的身体里，而你就是那个备份……备份，懂么？我们在的世界，是一本书，你用书签记录下里面的内容，制造了新的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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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祈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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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尔特叹了口气：“不懂也没关系，”他高深莫测地说：“小种子，你只要记住一点，能影响你的人生导师，说的话你大多都听不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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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直在提醒你取代扉页，但是你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……唔，作为一只书签，你实在不是很聪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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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祈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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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尔特找补了一句：“不过也算阴差阳错了，你没有进行取代，而是吞噬并复制了它的思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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