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妈妈 第11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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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往后再退一点就更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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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退就有些危险了。”成娜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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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她眼里看到了某种故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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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，”她放下相机，“你们是姐弟，干脆站在一起合张影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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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娜推着成柏林上去，姚娜一下变得拘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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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指在他后背画了一个圆圈。他顿时头重脚轻，双耳嗡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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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娜后退，举起相机，对准俩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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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面只剩下了成柏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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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匍匐在崖边，额头大汗直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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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，他把姚娜推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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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杀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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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杀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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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娜走上前，往下俯瞰，“别看了，肉眼是找不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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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回头，用尽浑身力气站起来，一把拽起成娜的衣领，疯狂摇晃，“是你干的......是你干的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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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说八道什么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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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娜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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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推她下去的人，是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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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，杀人的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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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柏林一动不动地看着她，脱力跪倒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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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杀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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