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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把我姐姐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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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怎么办,我要怎么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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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捂住脑袋,恐惧和绝望搅乱了思考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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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姚娜死了,我要怎么回去,我没法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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哼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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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在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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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柏林抬头,惊弓之鸟一般左右环顾,“是不是警察来了,警察来了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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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娜在他面前蹲下,发出笑声的人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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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扳起成柏林六神无主的脸,使得他只能注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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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姚娜……不就在你面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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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5章 蝴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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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,咖啡馆靠窗的位置上,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,她们已经在这品了十分钟的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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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冯,那场案子,你打得实在太精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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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撩了撩自己棕色的长发,发出第三次感叹。杯里的咖啡已经见了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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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利惠,媒体朋友那边还是多亏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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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子过去了半个月,那时的轰动仍然历历在目。冯奉春放下马克杯,悠然地靠在椅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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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惠抿唇微笑,她在英国主流报刊之一的媒体公司工作,担任总编,手握不少业内人脉。干她们这行的,最会文字游戏。她摆摆手,不甚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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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举手之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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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关成娜的那起案子,庭审持续了半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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