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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恪语塞: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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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昀说的越多,他越觉得羞,脑补一出追爱大戏,给自己酸的寝食难安。
时恪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辩解,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个傻逼,但好像无可辩驳,他就是个傻逼……草,改天就把头发剪了。
黎昀知道他面薄,没有半点取笑的意思,但这件事必须说清楚,“是我说的太晚,早该跟你表明心意。以后这种事,直接来问我。”
时恪抿着嘴,自个儿拧巴半天,然后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闲逛到下午,外头又飘起雪片,两人赶在日光被云遮住前回了家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