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两个孩子立马跟了进来。
她挑开火漆,展开信纸。
柳承业的字,就和他的人一样,一手漂亮的馆阁体,工整,却无风骨。
信里写得恳切,字字句句都是一个慈父对继女的关怀,说什么听闻她回京如何欣喜,又担忧她孤儿寡母在外不易,让她务必回府一叙。
云知夏的视线滑过这些字句,脸上没什么表情,直到看见信的末尾。
那里用小了半号的字体,添了一句:“你母亲留下的医书手稿,为父一直替你妥善保管。对了,其中那张驻颜方,前日宫宴,太后娘娘似乎颇感兴趣。”
信纸在她指尖,无声地拧成一团死灰色的疙瘩。
那股子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杀气,只一闪,就被她强行按了回去。
赤裸裸的威胁。
明晃晃的诱饵。
柳承业,你当真是丁点儿未变。
永远这般贪婪,永远这般假惺惺。
她脑中闪过一个画面——母亲病重在床,李夫人借着探病的名义,从书房盗走医书,而柳承业就站在门外,替她把风。
原来如此。
难怪百草堂能靠着母亲的方子站稳脚跟,而他也能在母亲死后,心安理得地将剩下的医书尽数吞没。
她胸口起伏了一下,松开手,将那团信纸一点点,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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