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太医令老胳膊老腿,此时却麻利地站起来,凝重地给刚刚出生的皇次子观察,把脉。
“陛下,一如臣方才所说,皇后殿下服下的毒,都被小皇子吸进了体内,因毒素造成了喉咙淤堵,恐怕日后也是……口不能言,难以出声啊。”说罢,太医令拜了下去。
小皇子并非遭受天谴,而是替母受过,太医令也不好受,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事情出现。
刘病已闭上眼,抱儿子抱得更紧了些:“皇后身体可好?珏儿除了嗓子,其他地方可还有损伤?”
“臣给皇后殿下瞧过,殿下只是脱力,身体状况无虞。至于小皇子,臣没有发现嗓子以外的隐患,只是……到底没有十全的把握……”
刘病已双目睁开:“待珏儿喝完奶,其他太医过来轮流看诊!”
……
其他太医诊断的结果,与太医令皆是相似,刘病已失了力气般地坐在床尾,怔怔看着怀中孩子熟睡的脸。
那张脸他越看越爱,越看越愧疚,半晌,皇帝眼眶湿润了,把头埋在襁褓上边:“珏儿的哑疾,朕不希望有半点流言传出。我知道你们身后各自有人,但我要一个太医的命,还是轻而易举的。”
大汉的天子此时只是一个脆弱的父亲,他说得轻声细语,太医们听得心惊胆战,最后连连称是。
实则刘病已对他们的承诺不抱希望,但能拖一时是一时,他会给珏儿找来民间的神医,他就不信了,珏儿的哑疾等不到治愈的那一天。
刘病已就这么抱着刘珏,在许平君床前坐了一晚上,时不时掀开襁褓,执着地望着孩子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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