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椒房殿的宫人们历经大喜大悲,见皇帝如此,实在不敢劝阻,只能在大朝来临前轻声提醒:“陛下,该到大朝的时候了。”
皇帝心中厌烦,当下十日一朝是为大朝,可他一个众所周知的傀儡,除了面对霍光那张老脸,还能做什么呢?
他缓缓吐出一口气,不舍地把刘珏递到乳母怀中,去更衣前仔细叮嘱:“珏儿喜欢轻柔的力道,你们小心着些。”
乳母诚惶诚恐地点头:“诺。”
……
等下了朝回来,刘病已迫不及待走向椒房殿,入目便是许平君抱着襁褓暗暗垂泪的画面,三岁的刘奭亦难过地站在一边。
见到他,刘奭问道:“父皇,弟弟是不能说话吗?”
刘病已哽住了。
他实在说不出什么安慰之言,只能干巴巴道:“奭儿,会好的,弟弟只是小疾而已。”
小疾……许平君嘶声力竭:“为何是珏儿受这种苦?陛下,我宁愿我不好了,也绝不想看到珏儿替我受过!”
“平君!”刘病已快步上前,搂住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,“你怎么能这样想。珏儿心疼阿母,这才吸去所有的毒,为人父母,我们更该珍爱自己才是,否则如何对得起孩子的付出?”
许平君默默流泪,她是个温柔坚毅的女子,而今为母则强,很快就被丈夫劝得想通了,终是点了点头。
至于下毒的指使者,她不会问,也不敢问,她相信陛下终有一日会替她报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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