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恨累积了一层又一层,皇帝不动声色,抽丝剥茧,终于在刘珏四岁半的时候,他有了九成的把握。
只差一个发难的契机。
……
而今朝廷已经不是霍家的一言堂了,年初的时候,皇帝提拔魏相当了丞相。魏相作为皇帝的心腹,也是执政道路上的知己,冲锋在“倒霍”的第一线,君臣相得,十分默契。
大将军兼尚书令张安世似是预料到了什么,又有御史大夫丙吉劝说,回头默默断绝了与霍家的往来。
沉浸在风光之中的霍禹毫无所察,他正为一桩官司暴跳如雷:“好一个京兆尹,竟敢率人打砸霍氏酿酒的器具,还把我宅邸的大门给劈开了!他怎么敢?!”
就在昨日,京兆尹赵广汉说霍禹家眷有非法酿酒嫌疑,亲自带人砸了霍家的大门,继而闯进侯府搜查,闹得阖府鸡飞狗跳。
霍禹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,当即想要求见皇帝,可皇帝带着皇后、长子次子一道去上林苑玩了,霍禹无法,只能叫庶母霍显进宫一趟,请求成君帮帮他。
刘病已玩得尽兴了才回宫,听闻霍成君的哭诉,他温柔安慰:“朕知道了。赵广汉着实不像话,朕这就把他召进宫来训斥,好不好?”
霍成君破涕为笑,依偎地靠上皇帝的肩膀,她没有发现刘病已眼中深切的厌烦。
第二天,刘病已果真召了赵广汉来宣室殿,正逢刘奭和刘珏都在,一个聚精会神地端坐,一个哗啦啦地翻弄竹简。
两人一左一右靠在皇帝身边,刘奭守礼,刘珏依偎父皇依偎地更深,赵广汉见此连忙下拜:“臣拜见陛下,参见皇长子殿下、皇次子殿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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