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刘询:“……”
刘询和太史令大眼瞪小眼,太史令逐渐害怕起来:“陛下,臣受不住宫刑……”
刘询把他赶了出去,自从司马迁离世,这些史官简直一代不如一代,贪生怕死,还没有气节。
宫刑?他是喜欢赐人宫刑的皇帝吗?
刘询嘴角拉平,竹简也没心思看了,片刻扬声叫道:“珏儿,来给爹按按,记得手劲小一些!”
……
在许平君无言的注视下,刘珏满足了他爹的愿望。
他把手劲收得无限小,反倒是刘询心疼了,许平君白了丈夫一眼:“你父皇皮糙肉厚,哪有那么娇贵?尽知道折腾。”
最后以刘询认错,替儿子反按回来结束,又过了几天,皇帝塞了丙吉的小孙子丙鱼给淮阳王当伴读。
朝臣已经麻木了,不就是御史大夫的孙子吗,他们理解。
御史大夫恨不能给陛下当爹,最近的口头禅为“陛下还是个孩子”,据说丞相头一次听的时候,嘴里的蜜水喷了出来。
这般纯正的保皇党,自然要跟着陛下的步调走,一个伴读而已,不值得他们大惊小怪。
就这么“大惊小怪”了两年,刘珏八岁,上朝变得熟门熟路,教授淮阳王的老师们眼下,也多了两道黑眼圈。
往日的孩童越发抽条,这天,望着依旧没有退休的张安世,刘珏双手递上竹简。
“殿下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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