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臣这就为殿下解释。”
刘珏摇了摇头,示意张安世仔细去瞧。
张安世定睛一看,竟是问政而不是问学,他吃了一惊,神色逐渐复杂。
小孩五岁时的眼神,他能催眠自己是错觉;可如今八岁了,问政问到当朝大司马头上,他实在催眠不了自己,淮阳王的意图已是昭然若揭!
虽然殿下精力充沛,时常折腾他这位老人,但殿下吸收学问的速度,着实生平罕见。三年来,就算张安世再克制再持正,也同刘珏相处出了淡淡的师生情谊——情谊不熟,不浓,却也不能忽略,这是张安世单方面认为的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,开口:“这是一条不归路,咱们再想想?”